2020年6月5日 星期五

任伯年《女媧煉石圖》~「妙筆傳神: 中國美術館藏任伯年人物畫特展」; 《任伯年画集(上下)》1840~1896; 吳昌碩 (1844-1927) 《缶廬集》十八契友、十二友詩

~ 任伯年《女媧煉石圖》
女人,瘦削的,盤身而坐,毗鄰著隱現藍、綠等色的聳峭石山。你覺得,任伯年 (1840-1895) 繪於1880年代的這幅畫裡,主角是誰?
女媧?當然了,品名都這麼寫了😛。根據遠古神話,她是從泥土創造出人類,並修復被水神共工撞斷的天柱,重新恢復日月宇宙秩序的愛人女神。
不過,這位女神好像有點非典型?既不像明清畫家蕭雲從 (1596-1673)、任熊 (1823-1857) 筆下那奮起修補穹頂的模樣,也不是漢代喪葬場合裡,與兄長兼伴侶「伏羲」出現在宇宙日月星辰間,呈半人半蛇、相互交纏的樣子。
她,就只是坐在那,靜靜看著眼前得先經過冶煉才能用來補天的巨大石材。也許思考些什麼,也許未必。這座石山,從更大的峭壁或山坡旁延展而來,幾乎要直撲女媧身上,​而這,正是身為畫中另一名要角的尊嚴!伍美華 (Roberta Wue) 如此解讀道:
「畫家雖將石頭與女神並置,卻也同時將他們分開;只見由紙面留白所形成的分隔、甚至是邊界線,絕然地隔開了兩者。即便雙方的形貌輪廓如拼圖般相契,卻也反過來將他們緊緊地鎖定在各自的位置上。這場由兩名主角參與的相遇,其特徵便是彼此懸殊的身分,和難相廝守的無力感,即便他們早已是命運相繫,難以逆轉。相異卻又相似的是,兩者之間的關係似乎業已通往死胡同:如此曖昧不明、充滿疑慮,呈現一種既不協調一致,反倒充滿對抗、或甚至是敵對的狀態。」
「任伯年放棄常見女性主題繪畫中思春美人的陳腐形式,放棄了那些格套,而表現了一種悲觀的國家形象。在他的畫中,創造人類與世界的是一位人蛇混種的女神,她似乎無法將她手邊桀驁不馴的原料成功轉化來修補蒼穹。任伯年通過改變畫科程式來表現國家危機,並挑戰石頭畫及美人畫固有的性別表現。他那令人不安的作品同時也隱喻著一個失序的世界。」
1884至1885年間,中法戰爭失利,中國社會普遍瀰漫著一股屈辱感和失落感,任伯年的創作似乎也呈現出一股黑暗、幻滅的調性,時而帶有政治上的言外之意,很容易誘使人們將這件作品解讀為對當時中國現狀的評論,一種對外界環境無法掌握的無力與不確定感。
對此,你怎麼看?(是說,怎麼知道那是女媧咧?🤔)
📖 參引自:伍美華 (Roberta Wue)〈十九世紀晚期海派任伯年筆下的女媧和其他動態石頭〉。文中以細膩風格分析呈現任伯年畫中石頭異乎尋常的擬人性,很有意思,快去翻翻《看見與觸碰性別:近現代中國藝術史新視野》(石頭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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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藝術家Alicja Kwade的魔幻石陣超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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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不想做的、困難的事,女媧還是面對了,為什麼?







【媒體報導 Media Coverage】
早前跟大家透露了館長會於香港電台第一台的節目《中國點點點》之《閱讀中國》介紹一本藝術書籍。聽了節目的朋友應該知道是那本書,正是展覽「妙筆傳神: 中國美術館藏任伯年人物畫特展」的同名圖錄。
此書精選了80多張任伯年的人物畫作,從「古」、「今」、「雅」及「俗」4個部分概括了任氏短短27年卻非常豐富的藝術旅程。書中開首便是一幅由徐悲鴻按任伯年黑白照為其繪畫的油畫肖像,而這張任氏照片也收錄於本圖錄。原來徐悲鴻是任伯年的鐵粉,他曾於自己的文章提到,留學期間,曾攜著任氏作品到巴黎讓其老師見識見識,老師看過後也讚口不絕。更多關於徐氏的小粉絲行徑,可進入以下網址重溫節目:
http://podcast.rthk.hk/podcast/item_epi.php…
任伯年的藝術風格的確深深影響著後世畫家,當然少不了徐悲鴻,館長於節目中便以任氏的《羲之愛鵝》為例。 另一畫壇大家程十髮亦好收藏任伯年的作品,甚至加上題跋,說明收藏原由或抒發對作品的看法。
想一睹這批精彩絕倫的任伯年墨寶,以及徐悲鴻親繪的任伯年肖像,當然要到文物館參觀展覽「妙筆傳神: 中國美術館藏任伯年人物畫特展」,展期至8月18日。展覽同名圖錄亦已上架,只限文物館展廳發售,數量有限,售完即止!
Director of the Art Museum introduced the exhibition catalogue ‘Strokes of Wonder: Figure Painting by Ren Bonian from the National Art Museum of China’at RTHK radio programme ‘ChinaOnTheDot’.
Categorized into 4 sections, namely, ‘ancient’, ‘modern’, ‘refined’ and ‘folk’, the catalogue features over 80 figure paintings by Ren Bonian, demonstrating the twenty seven fruitful years of Ren’s artistic journey. ‘Portrait of Ren Bonian’by Xu Beihong sets the scene for the catalogue. It was beautifully painted in oil with traces of Chinese sensibilities by Xu who was given a black and white photo of Ren. Such photo can be found from the catalogue too. Xu is a lifelong admirer of Ren, he once took Ren’s work to his teacher in Paris and it was highly regarded. Other stories of Xu’s fervent behavior are available at the radio programme, click the link below to learn further:
http://podcast.rthk.hk/podcast/item_epi.php…
The art of Ren’s has a profound influence on the later generations of artists, Xu Beihong is certainly one of them and the painting ‘Wang Xizhi Admiring Geese’ by Ren best illustrates the matter. You may listen to the radio programme for details. Cheng Shifa, another great artist of Chinese paintings, is a collector of Ren’s works and even put down inscriptions on the paintings.
Curious about the works of Ren? Come to the Art Museum for the exhibition ‘Strokes of Wonder: Figure Painting by Ren Bonian from the National Art Museum of China’. It runs until 18 August. As for the exhibition catalogue, it is ONLY available at the Art Museum. Act fast, while stocks last!





《任伯年画集(上下)》是1992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任伯年。王靖宪编著。

任伯年,1840年生,1896年卒,浙江山阴(今绍兴)人。任伯年是我国近代杰出画家,在“四任”之中成就最为突出,是海上画派中的佼佼者。他的杰出艺术成就受到世人瞩目。
任颐初名润,字小楼,后字伯年,。生于鸦片战争的清道光十九年(1840年),卒于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父亲任声鹤是民间画像师,大伯任熊,二伯任薰,已是名声显赫的画家。少时受家庭的薰染,已能绘画。十来岁时,一次家中来客,坐了片刻就告辞了,父亲回来问是谁来,伯年答不上姓名,便拿起纸来,把来访者画出,父亲看了,便知是谁了。这说明任伯年幼年就掌握了写真画技巧。
任伯年曾在十几岁青年时期,在太平天国的军中“掌大旗”,当时军旗较大, “战时麾之,以为前驱”。直到天京沦陷,任伯年才回家乡,后至上海随任熊、任薰学画。以后长期在上海以卖画为生。任伯年为人率真,不修边幅,学画时近30岁,画多而名声渐大,但其身心深受鸦片之害,损伤元气,这也是他年仅56岁就过早去世的原因。
艺术特色 任伯年的绘画发轫于民间艺术,他重视继承传统,融汇诸家之长,吸收了西画的速写、设色诸法,形成自己丰姿多采、新颖生动的独特画风。
任伯年精于写像,是一位杰出的肖像画家。人物画早年师法萧云从、陈洪绶、费晓楼、任熊等人。工细的仕女画近费晓楼,夸张奇伟的人物画法陈洪绶,装饰性强的街头描则学自任董,后练习铅笔速写,变得较为奔逸,晚年吸收华(岩)笔意,更加简逸灵活。传神作品如《三友图》、《沙馥小像》、《仲英小像》等,可谓神形毕露。
就任伯年的个人艺术造诣来看,花鸟画的本领比较高,若以当时画坛的情况而言,他的人物影响比较大,原因是当时画人物画家少,成就高者更少,象任伯年这样造诣,自然推至旁首。
任伯年的花鸟画更富有创造,富有巧趣,早年以工笔见长,“仿北宋人法,纯以焦墨钩骨,赋色肥厚,近老莲派。后吸取恽寿平的没骨法,陈淳、徐渭、朱耷的写意法,笔墨趋于简逸放纵,设色明净淡雅,形成兼工带写,明快温馨的格调,这种画法,开辟了花鸟画的新天地,对近、现代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任伯年的山水画创作不多,早年师法石涛,中年以后兼取明代沈周、丁云鹏 、蓝瑛、并上追元代吴镇、王蒙、以纵肆、劲真的笔法见长。
19世纪80年代是任伯年创作的鼎盛时期,创作题材上范围扩大了,具有深刻的社会内容,用隐晦的手段寄寓深情。90年代,数量很多,但从作品的思想性看似乎没有超出80年代,但艺术手法上则更加熟练,大胆、概括,特别是花鸟画,达到“炉火纯青”的佳境。


吳昌碩
(1844-1927)


吳昌碩編著的《吳昌碩詩集》內容介紹:吳昌碩一生藝術創作風格突出,篆刻、書法、繪畫三藝精絕。其篆刻上取鼎彝,下挹秦漢,秀麗處顯蒼勁,流暢處見厚樸;其書法以篆書、行草為主,不以刻意模仿徒求形似為滿足,自出新意,雄渾精悍,剛柔並濟;其繪畫以花卉木石為主,色墨並用,渾厚蒼勁。吳昌碩三十始學詩,苦吟數十年,所作詩篇以傲兀奇崛、古樸雋永見長,所作題畫詩寄託深遠,如其書畫篆刻,詩有《缶廬詩》八卷,《缶廬集》五卷,《缶廬別存》題畫詩。

仰天

仰望著天空。文選˙楊惲˙報孫會宗書:「酒後耳熱,仰天撫缶,而呼嗚嗚。」文選˙曹植˙三良詩:「攬涕登君墓,臨穴仰天歎。」
ぎょうてん ぎやう― 0 【仰天】
(名)スル〔驚いて天を仰ぐの意から〕非常に驚くこと。consternation
「びっくり―する」
三省堂提供「大辞林 第二版」より凡例はこち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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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常在板橋我借居的荒蕪庭院中,於夜晚工作之餘,在院子中談論一些藝術、文化、思想等問題,這老房子庭院不小,草長得很長,沒太整理,草叢中堆置一些大的陶甕,我們談到興奮處,輒以竹支擊甕助興,頗有擊甕叩缶,快意當前之古風。---陳忠信
缶就是瓦罐瓦盆,在先古時期本來並不是樂器,後來成為一種最低級的樂器。中國古樂器有金、石、絲、竹、匏、土、革、木八類,土就是陶類樂器,有塤、陶笛、陶鼓等,缶甚至都不能正式入其類,可見地位之低。長期以來,“ 擊缶 ”或者說“ 鼓盆 ”,一直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有兩個主要涵義:一是下層人民最下等的娛樂,二是葬禮場合表示悲傷的禮節。


   部首 缶 部首外筆畫 0 總筆畫 6
 注音一式 ㄈㄡˇ
 漢語拼音 f u 注音二式 f u

盛酒漿的瓦器,腹大口小,有蓋。說文解字:「,瓦器,所以盛酒漿。」

樂器名。古代一種瓦製的敲擊樂器。詩經˙陳風˙宛丘:「坎其擊,宛丘之道。」孔穎達˙正義:「此云擊,則是樂器。」舊唐書˙卷二十九˙音樂志二:「,如足盆,古西戎之樂,秦俗應而用之。其形似覆盆,以四杖擊之。」


缶,不过一瓦器,金俯将得之古圹。赠他,吴昌硕竟以之为号,从此自称缶庐。并作《缶庐诗》(一八八二),“以缶为庐庐即缶,庐中岁月缶为寿”,写得沈酣痛快,“雷文斑驳类蝌蚪,眇无文字镌俗手,既虚其中守厥口,十石五石破颇能受。兴酣一击洪钟吼,廿年尘梦惊回首”,此缶之古“不落周秦后”,用以为庐,更胜古人,“虽不求美亦不丑,君不见江干茅屋杜陵叟。”在《石交集》中,称金俯将“任侠使气好古”,“尤癖嗜古甓”,吴昌硕曾书“道在瓦甓”四字赠之,“俯将得书狂喜,以古缶为答”。此“缶”,甚有悲剧色彩。吴昌硕宦游吴门,一日与俯将在苕上临歧揖别,见金氏“有黯然之色,心颇讶之。未几,讣音果至”。所以赠缶而成永诀,实有其处。吴昌硕后置此缶于堂上,又会由李嘉福拓缶,并请任伯年补画牡丹于其上。吴自书篆书《缶庐诗》于拓缶下(一八八九)。后至乙未(一八九五)任伯年逝世,吴昌硕又书《哭任伯年先生》七律于拓缶牡丹图上。“余每拊缶,軏有人琴之感焉”。故此缶和拓缶图中之深厚的悼亡内涵,不可不察,而情味性情也愈见。


吳昌碩 十二友詩

吳昌碩——天下傷心男子- 壹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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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6, 2016 - 這麼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了起來,常以印章相贈答,吳昌碩嘆服於吳瘦綠的學識,便認他作師友——吳昌碩的《削觚廬印存》就把吳瘦綠列為十八契友之一,《十二友詩》更是將吳瘦綠列為首位——吳昌碩為吳瘦綠寫的詩是這樣的:. 一房山插十二峰,. 吸翠躍起龍湖龍。 高吟直和郢中唱,. 古貌壓倒牆頭松。 聞瓦甓道在 ...






。“横云画竹风雨痕,横云画石怪鸱蹲,泼墨黑风倒吹海,悲秋黄叶齐打门。一鹤梳翎有何寄,众佛低首谁敢尊?有时搁笔发洗叹,灈足颇厌申江浑。”此写胡公寿(《十二友诗》,俗语而古雅,一气回旋,将胡公寿其人其画之特点妙然绘出。吴昌硕诗的整体风格如此,故能引起广泛的激赏,从文人大官至于卖浆者流,因此其社会性自具。

作品原文
双脚误踏市井门,
移家苕上鸡与豚。
独树当门傲五柳,
坐石醉客漥一尊。
抱汉晋砖当白璧,
识金银气游黄昏。
土缶持赠未及报,
呜呼死别声难吞。

作品赏析
这首诗写的是作者吴昌硕的金石至交——震泽金俯将。家住苏南頔塘岸边的金俯将,与生活于浙北西苕溪畔的吴昌硕,同饮天目山之水长大,两人是莫逆之交。后金俯将因病而逝,吴昌硕悲痛之极,百感交集,吟出了这首情真意切的诗句,表达了作者对痛失友人的悲悯之情。

                               
背景拓展
清同治八年(1869),26岁已补试考取秀才的青年吴昌硕,为了求学深造离开家乡安吉,开始了他艺术人生的湖海之游。从他负笈杭州谒经学大师俞樾,到他游沪、苏期间,吴昌硕在湖州结识了同寓湖城的震泽人金俯将。从此,吴昌硕与吴江结下了不解之缘。
  金俯将(1850±~1882),名杰,字俯将,号頫江。在湖州典当行工作,笃学好古,为人豪爽,好交游,善鉴藏,醉心于金石字画的收藏,仅古砖就集之数百种之多,每年的薪资收入,都花在古物的收藏。因为典当业务的需要,足迹遍及江、浙、沪城乡,一有闲暇即痴迷于古董的收集和研究,对文物与艺术颇有见地,在同道间小有名气。
   同治十一年(1872,新婚不久的吴昌硕为长见识、开眼界,即随金俯将搭船同去上海游览。离沪后,吴昌硕又随金俯将畅游了苏州。一回生,二回熟,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吴昌硕与金俯将成了莫逆之交。同治十四年(1875),在湖州谋生的吴昌硕,即由金俯将等人介绍,得与潜园才子、收藏家陆心源等相识,并在陆家设帐课徒。从此,吴昌硕一有空闲即随金俯将等搭船往来于苏州、嘉兴等地,拜师学艺。金俯将湖州寓所一时成了吴昌硕旅途的驿站,两人共商诗文,同磋艺事,同吃同住,情同手足。
  光绪七年(1881)元宵,吴昌硕为金杰(俯将)刻“金杰之印”和“頫江”对印。边款为“俯江老友正篆,俊卿。”和“辛巳元宵,苍石。”
  光绪八年(1882)春,吴昌硕为好友金俯将写了一幅庄子语录“道在瓦甓”横披,金俯将极为高兴。此时正好吴昌硕欲全家自南宫里移居西亩巷,数日后的四月初九,金俯将遂以家藏古陶缶相赠,以答金石知音吴昌硕。四月,金俯将又赠吴昌硕三国东吴“黄武元年”砖。后来吴昌硕制为砚台,并刻铭称:“壬午(1882)四月金俯将持赠。黄武之砖坚而古,卓哉孙郎留片土,供我砚林列第五。仓硕。” 
后来吴昌硕名气逐盛,收入稍宽,购得(帝赐莲桥)养育巷桂和坊住宅,即额题“缶庐”,还用“缶庐”名其诗集、印谱和画册。其中大概也包含着他对亡友的怀念之情吧!可以说金俯将是吴昌硕艺术道路上一位极其重要的朋友。

作者简介
吴昌硕(1844.8.1 —1927.11.29),男,原名俊,字昌硕,别号缶庐、苦铁、老缶、缶道人等等,汉族,浙江湖州人。中国近、现代书画艺术发展过渡时期的关键人物诗、书、画、印四绝的一代宗师,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与任伯年蒲华虚谷齐名为清末海派四大家。吴昌硕的艺术别辟蹊径、贵于创造,最擅长写意花卉,他以书法入画,把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章法融入绘画,形成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他以篆笔写梅兰,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笔力敦厚老辣、纵横恣肆、气势雄强,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虚实相生、主体突出,画面用色对比强烈。


吴昌硕(晚清民国时期艺术大师)_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item/吴昌硕

吴昌硕(1844.8.1—1927.11.29),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又署仓石、苍石,多别号,常见者有仓硕、老苍、老缶、苦铁、大聋、缶道人、石尊者等。 ... 主要绘画作品:《天竹花卉》《紫藤图》《墨荷图》《五月枇杷图》《杏花图》《花卉十二屏风》《梅花》《花卉四屏》《牡丹》《兰石图》《松石图》《花卉》2幅《紫藤图》《杂画册(之—、二)》《依样》《天香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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