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1日 星期一

高友工 藝術朋友:朱德群、彭萬墀、蔡文穎、江青、王曉藍


海外中國藝術家的抒情精神——訪巴黎朱德群先生追記
高友工




朱德群的畫展在歷史博物館~~還有芭荳小時候學國畫的回憶@ bardodo ...


不安全網頁
http://art.china.cn/exclusive/2014-03/27/content_6776573.htm

李磊談朱德群:離得越遠,高山看得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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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之王」彭萬墀
楊允達
旅居法國三十餘年的臺灣畫家彭萬墀,被巴黎銷數廣大的《費加洛報》藝術評論家讚譽為當代「素描之王」,他的作品受到法國收藏家的重視,幾乎每完成一張,即被畫廊高價收購。
這位「素描之王」的作品在巴黎非常搶手,臺海兩岸的畫商近年來曾至巴黎多方設法出高價收購,卻難以買到一張。主要原因是彭萬墀對自己作品的要求極嚴,雖然每天在畫室中工作,但是,每個月僅完成一幅,有時三個月才畫好一張,每當接近完成時,歐洲收藏家們即預付訂金,予以收購。
這位超現實畫家在巴黎華人畫家中,與趙無極、朱德群兩位抽象派大師齊名。趙、朱二人作品,近年來曾先後分別在臺北、香港、北京三地多次展出,畫商和收藏家爭相出高價購藏,收入甚豐,生活富裕,各擁有華廈、別墅和個人畫室,唯獨彭萬墀不慕名利,生活澹泊,祇知繪畫,不屑鑽營。
彭萬墀,今年六十一歲,四川廣元人,早年畢業於師大藝術系,與楊英風、孫多慈、劉國松、廖繼春、陳庭詩、郭豫倫、李芳枝、韓湘寧等人創組「五月畫會」,享有盛名。於一九六五年九月負笈法國,在巴黎美術學院深造,次年舉行個展,早期作品多以抽象為主,一九六九年參加巴黎雙年展,畫風大變,改以超寫實手法表達他對人生的看法和當代政治的批判。
一九八二年夏,他在巴黎展出一系列巨幅素描,繪出中國大陸人民被共產黨迫害的慘狀。畫面上出現骨肉離散,血淚飛灑,充滿震撼力,令人怵目驚心。他這種大膽批判的行為,以及超寫實的表現技巧,非但被《費加洛報》藝術評論家封為當代「素描之王」,並贏得高唱「自由、平等、博愛」的法蘭西民族的尊敬。他素描,線條有力,意境高遠,刻劃人物,嘴臉生動。細膩處,纖毫不遺;粗略處,若隱若現,近乎空白,有真、有善、有美,印在腦際,揮之不去。
他的作品與眾不同。他繪出人性、人權和人道,不同於其他畫家的具象花鳥,也不見抽象山水。他雖然旅居巴黎時逾三十年,仍堅持中華民國護照,始終以作為一名中國畫家為榮。他賣畫的收入,除了維持家計,大部分用來購買骨董藝術品,收藏歐洲畫家、雕刻家的作品,包括野獸派大師馬蒂斯和浪漫派大師德拉庫瓦的真蹟在內,有五百件之多,正計畫籌建一座美術館,永久珍藏,定期展出,以促進國內人士對西洋藝術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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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穎:迷人的雕塑是藝術和科技微妙結合的成果--文化--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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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5, 2015 - 原標題:蔡文穎:用科學,為藝術人物名片蔡文穎(1928—2013),出生於福建廈門,自幼以中國畫開始接收藝術訓練。1950年到美國學習機械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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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不懂:與「自由中國」一起度過的童年 (王曉藍)


王曉藍女士是著名作家聶華苓的小女兒。回望台灣五六十年代、白色恐怖的歷史,回想幼時的噩夢與眼淚,細說「自由中國」人員被捕的情景,以及母親聶華苓的抑鬱心緒。王曉藍一九六五年赴美,一直到一九八七年台灣解嚴後再訪台北舊居,和雷震兒子重逢,拜會傅正、夏道平等人,二○○

王曉藍:舞與詩


日期:2011-10-21 16:16:16

1965年,我從台灣來到美國。從那時開始,美國詩人,後來成為我繼父的保羅·安格爾(Paul Engle)在我的生活和舞蹈藝術的成長中,給予我深遠的影響。他代替了我從小就不認識的父親。
  當年,在美國中西部的愛荷華城的初中里,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的東方人只有兩位,另外一位在美國出生,只有我一個人不會說英文。跟其他人的長相不同,四周圍環境的陌生,加上語言的隔膜,我感到強烈的與眾不同。1965年秋天,安格爾先生(剛開始,我和姐姐叫他“Mr. Engle”,他跟母親結婚之後,我們叫他“老爹”)送我去離家不遠的初中上學。甚至課堂的桌椅也和我以往所熟悉的不同,我乖乖地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他站在教室門口,不斷望著我,這是我的定心丸。第一堂課是科學,一位帶了副眼鏡、灰頭髮、背部微弓的男老師出現在課堂的門口,安格爾先生跟他說了幾句話,朝我招了招手,那老師望了我一眼,我的眼淚突然簌簌地流下。在那一刻,我感到這美國人比我的親身父親還了解我這個東方女孩。
  從他那兒,我學到了很多。他讓我了解他那一代的美國人如何墾荒,開闢了文藝的新世界。他是一本充滿了知識的“百科全書”。在他的行為中我看到一位美國人對人類的關懷。從他那兒我看到什麼是具有理想的洞察力與實踐。他和母親,作家聶華苓,把世界帶到我的身邊。家中的客廳就是世界文化藝術的樂園。中國作家丁玲稱呼他“中國的女婿”。我聽林懷民提過的“愛荷華精神”,就是指老爹。多年前我們的一次談話中他提到死亡,他告訴我偉大的德國詩人,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吐出的最後一個字是“光”。他是德國移民到美國的第三代人。母親選了他詩中的一行,刻在他墓碑上:“我不能移山,但我能發光”(I can't move mountains, but I can make light.)
  1978年,“文革”之後,我與父母和姐姐王曉薇第一次來到中國。我在北京中央芭蕾舞團作第一次現代舞示範,那是我在中國教的第一堂現代舞課,有老爹和母親的陪伴。上世紀80年代初,在上海,老爹放棄見作家和遊覽的安排,陪著我去上海歌劇舞劇院教課。那時,中國對現代舞非常陌生,父母的陪伴,不僅為我壯膽,我也很重視他們對我舞蹈藝術的反應,尤其要知道老爹的意見。他是美國總統聘任的國家藝術委員會創始委員,了解美國的藝術,也了解我。
  老爹隨時隨地帶著紙和筆。他是個不斷思考的人,隨時記筆記,靈感會突然的出現。我們經常談舞,談詩。有一天,他興奮地對我說:“我在寫捷克的布拉格,寫了一句詩'黑色對這個地方是太淡的顏色。'(Black is too light of a color for this place。)你認為如何?”我反應:“哇!你怎麼能夠再寫第二句?”從這一句詩中,我看到了結構,體會到文字的對比:“黑”與“淡”所產生的強度。這轉而成為我編舞上的一個觀點。
  現代舞不僅是創新,它是一塊能吸水的海綿,從各種知識裡吸取水份。我的藝術成長中,喝了詩的水。
  我用他的詩編過兩支舞:《門》和《生命——在不移動的空氣中舞動》。他過世的前一年,1990年,愛荷華教育電視台製作了我們合作的一小時節目《舞與詩》。
  1989年10月,台北漢藝出版《舞的意象》(Images of Dance),中英對照,是老爹在中國看我教課示範,而為我寫的一組詩,香港詩人古蒼梧翻譯。在前言中他寫道:“……一種藝術能形容並揭示另一種藝術麼?詩,這些印出來的、無聲不動的詩能表露舞者那種細膩、力量、韻律和優美么? ……為什麼我選擇緊湊而整齊的詩的形式來表達我對曉藍的舞蹈的感受呢?我需要用同樣的緊湊來控制我的詩,正如同她創造她自己的舞蹈藝術形式……”
  當我讀到這組詩的時候,我很驚訝;這位詩人看到的我的舞,比我要大,比舞要廣;他看到的舞者是地球上充滿生命力的生物。他生前把這組詩作為禮物送給我這東方女兒,這禮物成為我一生永無止境的對藝術追尋的“辭典”。

  幾個星期前,前瑪莎·格雷姆舞團主要演員蘇珊·瑪克玲在美國西海岸過世。我突然收到上世紀90年代初在加州大學讀碩士學位的學生、加州長島大學舞蹈系代理系主任安迪·維卡的電子郵件:“明天,在蘇珊的追悼會上,我會讀你父親的一首詩。這本書是你在我畢業時送給我的禮物。這些年,在我教的即興課上,我總是用這本詩集。你永遠是我的舞蹈的一部份。”老爹寫舞蹈的詩,成為舞蹈創意的啟發,他繼續在發“光”。
詩人寫舞蹈的不多。這些詩讓我認識舞蹈之外,藝術更深的含義。這裡我從《舞的意象》(古蒼梧翻譯)這本詩集中,選了三首詩:
  詩一
  大地之石托起舞者的雙足
  大地之風托起野鳥的呼叫
  舞姿穿越空間托起旋轉的月亮
  舞者的手托起墜落的天空
  The rock of earth holds up the dancer's feet
  The wind of earth holds up the wild bird's cry
  Motion through space holds up the turning moon
  The dancer's hands hold up the falling sky
  詩二
  可憐的雪只是雪花紛飛
  羨慕幸運的舞者,她抬起
  手臂,繞向上,下,左,右
  她把無色的空氣轉換成光,和雪一樣
  Pity the poor snow that only drifts
  Envy the lucky dancer when she lifts
  An arm that circles up,down,left and right
  Like snow, she turns the colorless air to light
  詩三
  思維在她指尖上跳躍
  雙足灑滿地面智力的印記
  兩臂熟悉圖案一如樹葉熟悉雨水
  身體舞動出真相的美
  意念變成體內一記心跳
  舞者化成她舞蹈的構想
  純淨的舞所隱含的純粹意念活了
  和肌體精練的情感一起飛騰
  Her brain bounces in her finger tips
  Her feet fill the floor with intellectual acts
  Her arms know patterns as live leaves know rain
  Body bounces with the beauty of its facts
  Idea becomes a heartbet in the body
  Dancer becomes the concept of her motion
  The pure idea of​​ pure dance turns live
  And leaping with the muscles' trained emotion
(來源:新浪博客作者:duod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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