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27日 星期二

徐渭1521-1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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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山人小像
墨葡萄圖
徐渭(1521年3月12日-1593年),字文長,號青藤老人、青藤道士、天池生、天池山人、天池漁隱、金壘、 金回山人、山陰布衣、白鷳山人、鵝鼻山儂、田丹水、田水月,中國明代文學家、書畫家、軍事家,浙江山陰縣(今屬浙江紹興市)人[1]

目錄
















































駱以軍

於是他瘋了。

這種瘋狂後來成為他獨特的秘境,人們在幾百年後將他的〈行草應制詠墨軸〉和〈行草應制詠劍軸〉,懸掛於牆上,只見「滿紙雲煙,通壁驚濤,令觀者血脈賁張,不禁情緒激越、思緒狂奔……」。那個黑墨,時枯若裂眥張口,髮鬚皆焦枯、瘦骨如柴之老者,赤足發狂於和的枯山巨巖間跳躍攀爬;時潤若急瀑湍流、暴雨傾瀉。人們只能用「懾人心魄」、「狂暴」、「筆若遊龍」、「瘋魔」形容那眼睛無法再調黑的黑,從那最深的黑裡,暴竄出黑閃電,你覺得那些紙宣上的霸怒的行草,每一「筆」都像在狂嘯、狂奔,每一個字都是一張熱淚漫面,肌肉抽搐的臉啊。每一「刷」都像要把自己的髮鬚全扯下,眼珠挖出來,牙齒一顆顆撬下,狂噴的血跡斑斑。你看著他的字幅,不覺得那是字啊,而是厲鬼,最冤恨的鬼、山鬼、溪鬼、天地星辰顫慄之鬼、草原瘋狂亂舞之鬼,在一瞬界面,從那薄薄一層白紙上,闖進人世,但瞬間又被鎮攝符壓於那二維平面上啊。

但若是你看他的畫,他的墨竹牡丹、水仙、蕉葉之筋、墨梅如筆撇玷汙之最潔淨、墨荷之濃酣或枯意、螃蟹、驢、墨葡萄、墨鴉……似乎皆僅取萬物之影。

墨葡萄圖




樹之濃蔭、水之翻滾、石之生煙、人之徘徊、空山之景彷有猿哀啼。這些潑墨、寫意、塊墨、縱恣……如此燦爛、滲暈、自由心靈,如風吹拂、略加勁則東歪西倒,他太懂那個人世之情了,那個自由心靈可以飛翔到哪,那些墨花、墨鳥、只可以出現在徐渭的虛靈但暴勃射出的「奇點」。無法簡單用「瘋狂」以猜想。

這種神祕的靈性,在整個〈明朝〉實驗小組產生了激烈辯論,這超出現有AI大數據運算千萬倍,近乎「不可測」,就是說,整個〈明朝〉的可控制數據,從所有皇帝重度精神病學;所有權宦與權相集團;變態的特務監視系統;活絡的市民商業形態和資本;北方的軍事威脅;東南的倭寇騷擾;乃至後金的崛起與威脅;天災;地震;系統本身超過中線的貪腐造成內縮式崩潰;一種更精細純然的士大夫和共價鍵的利害結合之關係語言;對航海、火器農耕、光學、機械,在這樣的大數據隨機亂跑,可能會出現的某幾個技術的破口……。但確實,徐渭,徐文長的宇宙創生,是〈明朝〉這個遠端投擲、AI攜帶地球文明的未來之夢,最高級的一種形式可能。

「疇昔未識君,知君好賢才。隨山起館宇,鑿石營池臺。星火五月中,景風從南來。數枝石榴發,一丈荷花開。恨不當此時,相過醉金罍。我行值木落,月苦清猨哀。永夜達五更,吳歈送瓊杯。酒酣欲起舞,四座歌相催。日出遠海明,軒車且徘徊。更遊龍潭去,枕石拂莓苔。」

----------- <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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