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4日 星期二

從直島啟航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以藝術活化地方 (福武總一郎、北川富朗)

【公民寫手】歷史、文化、環境共生的大地藝術(4)打造希望之海 瀨戶內 ...

https://www.newsmarket.com.tw/blog/15841/
Sep 3, 2012 - 福武總一郎北川富朗有著截然不同的藝術經營思維,兩人透過持續溝通與意見交換,希望調整出最適合當地的藝術祭活動,瀨戶內國際藝術祭延續 ...


一個藝術節 - 香港文化產業聯合總會

www.hkaci.org.hk/.../「日本語」一個藝術節,如何讓一個島活潑...
Translate this page
Aug 5, 2016 - 致力於振興瀨戶內海地區經濟的基金會福武財團負責人福武總一郎(也是日本 ... 在“瀨戶內國際藝術節”之前,日本最成功的藝術節莫過於北川富朗 ...


從直島啟航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以藝術活化地方

Naoshima kara Seitouchi Triennale he : Bizhutsu ga Chiiki wo Kaeta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決定本!
福武總一郎+北川富朗 透過藝術力量再造島嶼復興

公益資本家的真情告白
首度公開從倍樂生藝術場直島到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的永續經營理念
何謂幸福的地方?應該是指「年長者可以展露笑臉的地方」吧。三十年來我持續在瀨戶內地區推行藝術活動,就是以此為目標。
――福武總一郎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總策劃

國際策展人的浪漫革命
從瀨戶內到亞洲及全世界的藝術活化地域復興運動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就像化學變化般呈現各種轉變和擴散。我想,藝術之於現今這個時代,其真正的意義是「文化」,而且讓現況變得更好。
――北川富朗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藝術總監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是海洋的藝術節。這個世界規模最大且引起全球矚目的國際藝術祭,以「海洋復權」主題展開,最初的起點,為30年前開始發展的倍樂生藝術場直島。
福武總一郎開發倍樂生藝術場直島,是希望以藝術力量帶來「美好生活」。當他遇見「希望讓老人家重拾笑容」而在越後妻有舉辦大地藝術祭的北川富朗時,產生了舉辦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的想法。
除了倍樂生藝術場直島,香川縣公部門、周邊城鎮還有許多國家的藝術家也加入藝術祭的行列,讓瀨戶內海島嶼成為亞洲藝術平台及交流的場域。藝術祭不只為島上帶來觀光人潮,島上的移居者增加、小學廢校重新開放,這些經濟效益以外的奇跡,讓地區活化復甦。
本書收錄倍樂生藝術場直島開發始末與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籌備經過,以及北川富朗第一手的現場觀察心得,直接而真誠展現當地島民與藝術家協同合作,以及當地人與觀光客互動的溫暖人情。


作、譯者介紹

作者
福武總一郎
公益財團法人福武財團理事長、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總策劃、株式會社倍樂生控股公司名譽顧問。1945年出生岡山縣,早稻田大學理工學系畢業。1973進入福武書店(現今的倍樂生控股公司)工作,1986年任社長,2007年任會長兼CEO,2014年為最高顧問,2016年10月至今為現職。
1988年發表了直島文化村的概念,投身香川縣直島的自然環境復原與藝術發展計畫(倍樂生藝術場直島)近30年,2004年在直島開立地中美術館,催生自2010年開始舉辦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三年展。曾榮獲直島町名譽市民、日本建築學會文化獎(2010年)、日本建築大獎(2011年)、萬寶龍國際藝術贊助大獎(2012年)、地方文化功勞者表揚(2013年)等獎項。

北川富朗
國際知名策展人。1946年出生於新潟縣高田市(現上越市),東京藝術大學畢業。現為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瀨戶內國際藝術祭兩項三年展藝術總監,現任(株)Art Front Gallery代表取締役會長、公益財團法人直島福武美術館財團理事、女子美術大學等客座教授、財團法人地域活化中心「故鄉Event大獎」評選委員長、國際交流基金地球市民獎評選委員等。
2003年獲法國共和國頒贈藝術文化騎士獎章(Chevalier)及波蘭共和國頒贈文化勳章。2006年度獲得藝術選獎文部省科學大臣獎(藝術振興部門)、2007年度國際交流獎勵賞、文化藝術交流獎。2010年獲得香川縣文化功勞獎。2012年獲得澳洲榮譽勳章。主要著作有《北川富朗大地藝術祭:越後妻有三年展的10種創新思維》(遠流)、《開展地方的美術》(筑摩書房,2015年)等。
◆主要策展
安東尼.高第展(1978-1979)
給孩子的版畫展(1980-1982)
不要字母,國際美術展(1988-1990)
水都大阪(2009年)
水和土的藝術祭(2009)
中房總國際藝術祭市原ART×MIX(2014)
北阿爾卑斯國際藝術祭(2017)
奧能登國際藝術祭(2017)
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三年展,2000~)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三年展,2010~)

譯者
張玲玲
東吳大學日文系畢業,曾赴日本筑波大學攻讀地域研究所,現任格林文化副總編輯。她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圖畫書編輯與作家,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內心的小孩充滿了好奇與衝勁。

序文、前言

前言
北川富朗

二○一六年八月,正值「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第三屆夏季會展期,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待在瀨戶內,住在高松。
早上七點十五分,我會到高松港大卷伸嗣的兩根柱子前,出席志工團體小蝦隊的朝會,偶爾說一兩句話,平常就只是坐著而已。當然,這時對岸的宇野港也在進行晨間會議,由當地人和白天班的工作人員參加。小蝦隊成員和當天協助活動的志工在這裡集合,因為八點開往的女木島與男木島的交通船、同樣八點開往豐島的小型船,前往直島的、到小豆島土庄的航班都從高松港出發,大家各自搭乘前往目的地的船隻。禮拜六日志工人數較多,將近一百人,他們大多是企業職員和市府員工,平日至少也有四十人。如果報名登記加入小蝦隊的人數過少時,甚至有可能前一天晚上,受理聯絡到深夜。
夏季會從七月十八日開始,大約有一百位小蝦隊成員,幫忙製作各項作品並且參與營運。他們半數來自香港、台灣、中國(主要是上海),我想這個比例跟觀眾的來源差不多。當然也有來自美國、法國、澳洲的志工。從以前就到越後妻有和直島、現任香港演藝學院教師的艾利克斯,把學生組織起來,以便長期參與;曾在日本念大學,目前在香港工作的唐•西蒙,則是請了一個多月的假,幫忙以中文、英語對外國來的志工詳細解說工作方式。話說回來,上次擔任小蝦隊宿舍舍監的中道夫婦,這次也志願加入,每天都到辦公室,一字一句的叮囑著,懇切仔細指導新加入的小蝦隊成員生活方式。
七點十五分,人員大致到齊,有時站在前往現場的船上(客滿時,小蝦隊是沒位子坐的),看見拚命學習這天要在現場工作內容的志工們,忍不住向他們低頭致敬。
藝術祭被這樣的人支持著。其中當然少不了各地的島民,精心準備接待的工作,還有因為太開心,以致忘記自己的立場,得意洋洋地對同伴誇耀:「怎樣,不錯吧?」我想,他們比內部安排的更像發言人。
市政府的人為了讓大家看到更多作品(當然套票收入是藝術祭的最大財源),利用棒球場常見的販賣「糖果餅乾」方式,在高松港銷售套票。斡旋企業贊助的人、盡可能配合調動船隻與巴士的人、尋求更多刊登廣告機會的人……像這樣每天至少數百人,整個展期有超過一千人,把活動當成自己的、獨自鎮守的前線,他們用這樣的心情參與活動。我深切希望自己能夠置身其中。
比瀨戶內國際藝術祭早幾年舉辦的「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三年展」情況也差不多,來自國外的志工當中,有不少人兩邊都有參與。這樣不可思議的活動,是如何懷著長期展望並進行計劃,才會形成現今這樣的情況。我和製作總監福武總一郎大約在七月討論過後,很快地整理出這本書稿(編按,日本版在三個月後出版)。這個盂蘭盆節我剛做完母親的初次盂蘭盆會,並利用三天連假到越後妻有,除了舉辦綠色樹蛙俱樂部(里山散步會)、參與綠蔭影展和戲劇工作坊的對談,還要接待客人參觀,同時還寫下了這篇文章。
之前描述的現場風景,是這本書非常重要的背景。
原本這兩個藝術祭就刻意涵蓋亞洲地區,有許多來自亞洲的藝術家和觀眾參與活動,也有不少人來做行政視察。順帶一提,我在二○一四年出版了關於越後妻有經驗談的《北川富朗大地藝術祭:越後妻有三年展的10種創意思維》(現代企劃室),在台灣由遠流出版公司翻譯出版,中國則由清華大學翻譯出版,還安排了多場參訪。各地演講場次實際加總起來超過五十場(台灣地區光是由市長親邀的場次,十隻手指也數不完)。為了呼應盛情,財團法人福武財團在瀨戶內的小豆島上僅八百位居民的福田村,將亞洲七個國家、地方的美術相關、社區營造相關的組織集合起來,興建福武之家。在越後妻有則有「東亞藝術村」之稱的津南町聚落與其呼應。去年開始,香港有機農業推廣的有志之士,還在十日町市的松代村進行一整年的活動。
...more

導讀、推薦

導讀
引人注目的希望之海,以藝術突顯地域價值
丘如華(臺灣歷史資源經理學會秘書長)

瀨戶內海位於日本本州島、四國島和九州島之間,歷史上是連接本州和九州,以及溝通日本與中國、朝鮮半島等鄰近國家的通道,為日本重要的經濟命脈。其中坐落著共三千多座大小島嶼,長久以來較少遭受戰亂侵襲,保有其獨特的海島文化,擁有日本人鍾愛的原風景。然而,因為時空環境改變,瀨戶內海的海運價值日益消失,加上近年因為工業移植、礦產開採與環境污染,使得人口逐漸減少,許多島嶼居民平均年齡高達七十五歲。福武總一郎與北川富朗兩位愛護家鄉進而行動的擘畫者,自二○○六年開始共事,著手合作籌劃「瀨戶內國際藝術祭」。

「海的復權」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的展開
福武總一郎與北川富朗兩人有著截然不同的藝術經營思維,兩人透過持續溝通與意見交換,逐步調整出最適合當地的藝術祭活動。二○一○年的藝術祭決定以「海的復權」為策展主題,並選在日本傳統節日「海之日」開幕,彰顯孵育地球生命起源的海洋生態環境因為人類過度發展而遭受嚴重破壞的問題,號召大家共同思考內海環境未來。
藝術祭延續福武總一郎在直島的公共藝術創作模式;北川富朗則積極地改變單體美術館的思維,並擴大到瀨戶內海每個角落。他透過藝術祭的形式,花費心思選定地點放置適合特定場域的藝術作品(site-specific art),讓更多人走到每一個島嶼上觀賞藝術作品,親身感受離島四季風情。一旦循過往美術館思維,非得買門票才能欣賞到藝術,其實違背了北川富朗的藝術思想。
在此之中,「大島」為納入藝術祭的七個島嶼中非常特別的展區之一,一九○九年「大島青松園」成立於香川縣高松市的大島,是日本十三處漢生病療養所中唯一的離島,直到一九九六年,日本「癩預防法」廢止,才開放院民與外界接觸,日本國內漢生病院民得以平反,住在療養所的民眾之稱呼從「患者」改為「院民」。
然而,歧視與偏見仍舊難以弭平,目前約仍有八十位院民居住於此,平均年齡超過八十歲。出於其特殊性與封閉性,前香川縣縣知事真鍋武紀曾對於將大島納入藝術祭表達反對,但北川富朗仍堅持將其大島策劃為展區之一。二○一○年於大島的首次展覽,由繪本作家田島征三進行「親近的美術計畫」展覽,促使更多的遊客前往欣賞藝術作品,也讓民眾更加理解漢生病、青松園與隔離歧視的歷史。
當地學生、志工也共同策劃「羈絆之家-cafe SHIYORU」,使用大島生產的新鮮蔬菜及水果製作的飲料或甜點,盛在大島陶土燒製器皿內享用。院民們也會到訪的咖啡廳,間接地促成訪客與院民的溫柔交流。除此之外,包含小豆島、直島、豐島、犬島、男木島、女木島等島嶼也各自有其獨特的地域文化與故事。「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二○一○」藉由藝術將七個小島與兩個港口串連,成為可以生活也可以思考的創意空間。

「亞洲藝術平臺」跨國性的在地行動
一九七○年代,筆者因慕名香川縣出身的美籍藝術家野口勇,同時為瞭解日本農村在二戰後如何渡過西曆新年而首次造訪日本,便是前往當時仍只能倚賴搭乘飛機前往的四國香川縣。日後有幸結識東京大學西村幸夫教授,在二十五年間參與日本全國町並保存連盟活動共二十一次大會,前往日本偏鄉,觀察民間力量由下往上進行地方活化、帶動在地居民家鄉認同,長期研究「地方振興」意涵。
二○一三年,接到北川富朗的邀請,作為臺灣團隊代表前往香川縣小豆島福田地區參與一項以「草根地域」為媒介,做為亞洲美術、文化交流平臺的長遠計畫「福武之家-亞洲藝術平臺」(Asia Art Platform,AAP),與瀨戶內海再續前緣。「亞洲藝術平臺」為福武基金會在藝術祭中推行的計畫,邀請亞洲七國藝術策展團隊共同參與藝術祭、討論全球性議題,透過藝術行動共享資源,關注地方活化及土地人本,進而發展出國際合作關係。
...more
推薦
來一趟與大海的浪漫藝術之旅
林舜龍
(瀨戶內國際藝術祭、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參展藝術家)

在日本內海,有那麼一片美麗的島嶼群,風平浪靜的海洋環繞著她們,這片原始的海域年年豐收漁產,果蔬農產新鮮豐饒,然而由於七、八○年代日本的經濟發展政策,資本主義全球化彷彿急速擴張的黑網,將這片擁有美好自然生態的島嶼群困於囹圄,這片美麗的海女神國度終究成了工業化下的犧牲品,甚至有數十年的時間背負著垃圾島的污名,曾經嫵媚柔美的自然風貌就此從人們的記憶中抹滅。
直到多年過去的一日,不可思議地,我們見證藝術在這裡生了根、開了花。人煙稀少的島嶼開始出現大小渡輪在島與島之間定期移動,島上出現了來自外地的旅人,他們搭乘島上提供的接駁車,或者自行車自由踏行,任由寧靜的海風拂面,不疾不徐、悠遊慢活的步調,似乎讓時間也同時靜止了,重新再見島嶼群的柔情與浪漫,這一切過程宛如重生──是的,這就是名聞遐邇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祭。
在瀨戶內海俱足的環境條件下,即使面臨嚴重人口高齡化問題,相對於其他藝術祭場域,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確實擁有一定的先天優勢。「從垃圾島翻轉藝術島」這是二十多年前,福武集團總裁福武總一郎先生針對香川縣境內直島奠下的經營方針,再透過這近年藝術祭的運作,除了民間與政府各方經費挹注增加,這些大大小小的海島上,舉行海內外藝術作品多元化的在地展演,不僅直島達成最初的願景,其他周圍島嶼也因藝術祭而活絡當地經濟,以及更重要的是--島民重拾對生活的信念。
而這一系列過程與計畫中,有位關鍵人物我們不能不提到,那就是親手編織出這片豐饒景象的北川富朗。
有了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豐富的經驗與成果,同時資金與環境順利到位,從里山精神拓展至「海洋復權」倡議,北川先生策劃瀨戶內國際藝術祭更顯駕輕就熟,加諸一片無邊無際的蔚藍大海,散發的魅力既浪漫而神秘,透過人類對海的想像、共感與憧憬,如同大地藝術祭,無論是藝術家作品的內涵或者當地居民參與的具體過程,都能輕易與國際接軌。相較於其他藝術祭,瀨戶內藝術祭訴求的內容,也超越了瀨戶內當地,更拓展至國際性的議題。
北川先生堅持透過藝術祭來活化地方社區,不只激起地方的經濟效應,同時也創造了日語中所謂的「共働」現象,意即眾人協同合作,形成一種共生共榮的狀態,更希望以藝術家參與與作品的設置加強當地的老人家對外的連結,重拾笑容與尊嚴,這就是他兩大藝術祭最終極的追求。
里山或里海,這是世界各地都正面臨的現實問題,而這藝術祭正是以藝術替此解套的最佳示範,值得我們從中反覆審思,要讓社區與藝術之間落實在地性的互動,也許只有當藝術家挽起袖子直接進入在地,與居民產生綿密的交流,在過程中兩者互異的文化之間學習如何相互理解與尊重,以這般思維延伸出來的文化實踐,才有可能真正撼動人心。
瀨戶內藝術祭的操作策略是否能照本複製到他地,或許是另一個大哉問,因為一個藝術祭要辦得成功,又能貫徹永續性,除了有睿智的策展人能擬定總體策展方針,還要公部門的理解及全力支持,更需要私人企業的投入與贊助,當然整體國民素養也是一項不可或缺的因素。這不禁讓我換地思考,在台灣這些基本條件都俱足了嗎?或是說台灣在不同於日本的國情民風之下,會有不同的思維方向呢?也許這本專書能提供台灣藝術家與策展人一些線索。我想,只要永保信心與希望,長期實踐的勇氣與動力,真正屬於台灣的藝術祭,一定就在不遠的將來。

沒有留言: